星期一, 8月 22, 2011

三條門匙(三)

倉鼠最初是一對的。
由於都沒有替他們起過名字,以下就簡稱
男的是倉鼠爸,
女的是倉鼠媽。


一如人類社會有那麼的一套奇怪價值觀,
男的膚色要夠黝黑,
毛髮要濃密﹑粗硬;
女的要雪白滑溜
秋水眼,

倉鼠爸和倉鼠媽從不難辨認,
只少於六年級的我來說。
倉鼠爸是個深棕色的毛球,披毛總帶一點淩亂
而長短不一
倉鼠媽有著亮麗的淺金色毛髮,順滑而
脆弱。

他們的相處倒也簡單,
一個長筒型的化寶鐵罐,加
一疊厚度一吋左右的東方日報,
就成為朝夕相對的夫婦。
營生是這對夫婦的共同嗜好,
咬咬抓抓,
報紙變成又鬆又軟的巨型床鋪。
沒有閱讀能力的他們,即使每天咬文嚼字,
倉鼠爸不會對馬經和風月版留情。
倉鼠媽呢?
也沒有因為接近知識而成為女權主義者。
平等分工讓他們的關係得以維持下去,直至......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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