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ALE﹑鑽石﹑MINGS......
拿匙包出來找找看,或許會驚訝我們竟使用著相同牌子的鎖匙。
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,每次到配匙舖,無論是自己去還是陪其他人,只要師父拿出一條未經啄磨的鎖匙準備放在打磨器下,我就不由自主的閉起氣來。吱唼......軋軋軋....一條原本光禿禿的金屬條多了些記認,從今日起,它就會開展新的旅程,開始與某些人形影不離,開始只為某些人中門大開。過程短短不足一分鐘,但那種似曾相識的莊嚴就足以把我震懾......在哪裡呢?在哪裡如此這般的閉過氣?終於想起中學時代某同學的受洗,參加過的大大小小的婚禮以及手執長輩喪禮的吉儀的一些零碎片段......
鎖匙不是隨便借人的東西,老媽說。
鎖匙是不可以違失的東西,老闆說。
拿著鎖匙,腦袋閃過中電視台洋樓巨獎的興奮,然後這條匙﹑這個房﹑這巢穴就靠你看顧了(閉氣)......我被強烈的被需要感所折服,而且頭上飄過一絲絲守衛莊嚴的虛榮。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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